想跟你说。”
陈卓脑子里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线：“你们是不是想跟卓大哥说食堂的饭不好吃？”
山鹿：“？？？？？”
陈卓叹了口气，拍拍山鹿的肩膀：“你要像卓大哥一样，不能挑吃知道嘛，你要知道外面还有好多妖灵都吃不上饭呢。”
山鹿：“卓大哥，我感觉食堂的饭菜挺好吃的啊。”
“好吃？那你找卓大哥有啥小事。”
山鹿：“不是卓大哥，我们找你是为了别的事。”
陈卓收回手：“你们找卓大哥有啥事。”
山鹿看看四周的环境，它们不敢确定英雄镇还有没有山羊山派来的妖灵。
“卓大哥，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。”
画面一转。
大卓府里。
火炉熊熊，烤的屋子里暖融融的。
澹台明月也来了，绝尘夫子也来了，该来的都来了。
陈卓坐在炉子旁边，手里端着自热火锅，桌子上放着一瓶白酒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吃着。
坐在小板凳上的妖灵们，诉说着自己在山羊山这么多年的不易。
鸽子妖灵：“卓大哥唉，你能想到我们从外面带回来的食物，都要供奉给山神大人嘛，带的少了，我们自己都要饿肚子。”
野猪妖灵：“十年前，我崽就生在了十年前的冬天，我清楚的记得，那年我帮山里收了不少灵果，可入冬后，一颗灵果都不分给我们，那年冬天整个族群没吃没喝，山鹿大哥知道，那年本来是丰收年，但山羊山死了不少妖灵。”
山鹿：“对，豹子王跟我们说，是为了剔除掉没用的妖灵。”
野猪妖灵：“那年没吃没喝，崽它娘没奶水，我着急啊，跪在山神洞外头，我求着山神可怜可怜我们，求他给我几颗下等灵果，我求了一晚上，可山神呢，享受着山里的全部灵果，却不分一颗给我，我崽就是在那个冬天落下了病根子，现在走道都不利索呢。”
这只妖灵低声诉说着这些年的委屈。
山鹿：“我记得，那年还是我把野猪老弟从山神洞口扛回来的。”
“卓大哥，你说我图啥啊，我辛辛苦苦的为山里做贡献，到头来，一枚灵果都不分给我。”野猪妖灵越说越激动。
陈卓将自己的酒递给野猪妖灵：“不说了兄弟，都在酒里。”
野猪妖灵抽泣着，仰头灌了小半瓶酒。
山鹿：“卓大哥，我们来了英雄镇，才知道这么些年，我们在山羊山过的那叫啥日子，你说谁没有老的时候，不瞒卓大哥说，前几天，我们鹿群一只健壮的雄鹿，就被献祭给了山神，那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，当成未来鹿群首领培养的。”
鸽子妖灵：“说句实在话，山羊山的妖灵，长大不容易，寿终更不容易。”
山鹿：“卓大哥，我们是想走，走不了啊，从我们上几辈子，就跟山羊山签订了协议，我们这些后辈只能给山羊山当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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