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幽若已经回了绝情殿,正和花千骨还有糖宝围在庭前说话,一派欢欢喜喜的模样。
看到他来,幽若连招呼都没打,抓着糖宝脚底抹油溜回了房。
什么礼数不礼数的,保命最重要。
花千骨也想跟她们一起溜,都站起来了又觉不妥,强撑着笑低身作礼:“师,师伯。”
两个臭丫头,紧要关头抛师弃娘的,她真不幸。
看到她摩严更不会顺心到哪里去,胡子抖了抖:“你师父呢?”
“师父在书房。”花千骨立刻答。
眼神自她身上扫过,摩严沉声道:“幽若既拜你为师你就该管教,如今她冒冒失失,成何体统!”
果然师伯是气不过幽若和师叔的事,花千骨默默叫苦,恭敬点头:“是。”
书房处传来声响,白子画站在门外,面上没什么表情:“师兄。”
摩严向他走去,不再理会花千骨。
待他进了书房白子画才转头,轻声叮嘱:“外面热,进屋去。”
花千骨忙点头,小跑去幽若房间。
书房中师兄弟的对话并不长,说了什么在房里嘀嘀咕咕的三位无从得知,只知道摩严走的时候脸色相当不好看。
“我觉得啊,世尊本来就非常不满意了,想着和尊上同为兄长谈一下儒尊的问题,”糖宝挥舞着爪爪说的眉飞色舞,“结果看到尊上发现,尊上的问题更大,然后就……”
“气跑了。”幽若接口。
她刚溜了绝对是非常正确的行为,本来嘛,不关她的事,世尊要教训教训笙箫默去。
而且本身她负担就没那么重,不像师父从前,被什么纲常伦理的大山压的喘不过气,都爱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可没有说师祖为爷爷的,何况是师叔祖,辈分这东西如果差的太夸张,也就没那么重要了。
何况她母家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,师门不计,她代表天族和长留联姻也不跌份啊。
已经想到这地步的幽若早把方才说的什么‘有可能始乱终弃’抛到了脑后。
花千骨撑着头,倒不像她们这么轻松:“我等下去问问师父。”
仿佛心有灵犀,她才说完这话就听白子画声音响在耳畔:“小骨,来书房。”
拍拍幽若肩,花千骨颠颠跑出去。
一路跑进书房,在白子画座椅旁站定,花千骨喘了几声,笑着探身:“师父你叫我。”
“跑什么。”白子画拉她坐下,把消暑凉茶递给她喝,又给她擦额上薄汗。
抱住他手臂,把身子都贴上去,花千骨舒服的叹口气。
夏天还是赖在师父身边最惬意了,冰凉凉的。
捏捏她在他肩头磨蹭的小脸蛋,白子画突然道:“无需怕你师伯。”
花千骨怔了片刻,咬咬唇:“我没怕他。”
白子画只望着她:“他不会再对你做什么。”
不会,也不敢。
每次她见到师兄就如临大敌般战战兢兢,他看了心疼。
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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