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手和手_花豹事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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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沉圆把岑迦抱上床的时候,她脚腕都快没知觉地耷拉着,上面一圈不红不紫的淤痕,他会好心假意地拿棉签蘸了药膏给她涂一层,再揉散,手就慢慢顺着腿往上走,像地下城勇士闯关一样会遭受许多岑迦的踢打。

  前两天她还狠命地差点咬烂他的左肩膀,血森森的,透过白T渗成口红印,沉圆照旧盖在她身上摸,屏蔽了痛感般,嘶嘶倒吸冷气还要扭曲挤出一只笑脸。

  岑迦不会惊惶地尖叫问“你干什么”,因为她再清楚不过沉圆要做什么了。

  现在他剥开她的睡裙,小时候他给她剥橘子皮一样熟练,再掰石榴般分开她的腿——她是一只任摘可榨的熟果子这事已坐实——岑迦被从腿后绕到腰上的缠藤手握得牢牢,她愤怒又羞耻,愤怒的理由不必多说,羞耻不是因为她被迫对继弟张开腿,毕竟几年前也这么张过,还岔得比这更大。

  羞耻在沉圆不给她穿内裤。

  “哦,姐姐,好可怜啊。”沉圆将脸贴近她的下体,这里本来薄薄闭拢着,不知是不是这几日被频繁使用而圆胖起来,肥肥如小枕头嘟起,黯红地微张着嘴。

  他感应到般把嘴唇贴上去,磨蹭这些一碰就要缩起来的肉,消肿般为她呵气,“肿得太厉害了,今天不能用了。”

  他不伸舌头,只用嘴唇紧阖着磨外阴,甚至不去嘬包不住的阴蒂硬籽,像高中生落在额头上虔诚的亲吻。

  就算高中的时候他们已经尝试着舔了。岑迦被摩擦得很烦躁,下面又痛,里面却没眼力见地痒,她收紧穴心怕水滑出来,“不操就滚,赶紧滚。”

  沉圆真的好商量地将脸从她腿间撤出来,接着把自己硬起来的阴茎抵上姐姐的掌心,并用手包拢她瞬间僵硬的五指,上面亮闪闪是被重涂吹干的指甲油。

  长得挺秀气的人怎么这里能生这么粗壮,可别是全身的肉都集中在这上面了吧,岑迦心不在焉地被沉圆裹着手,手里又裹着沉圆,像套娃。圆冠头又烫又硬,骨骨戳在她手心里,很快就被带动着渗出汁液,黏糊糊的。

  岑迦的眉毛、心和底下一起绞成一团。

  沉圆包紧她懒得配合的手,给自己建造好一个软绵的小肉套,他侧躺,这样正好可以看见岑迦的眼睛,里面很漠然,没关系,他不断挺腰,脸涨红,呼吸急促,“姐姐,姐姐。”他叫着,眼睛里的蜜就能淌出眼眶顺着床单滑进她的眼眶。

  哪来的蜜,岑迦倒是被他老半天才射出来的精浆喷了满手,喷脏她刚刚涂好的指甲。

  她登时暴怒,中指肚趁其不备滑下去堵住那个还在一缕一缕往外渗精的孔眼,湿漉,脆弱,接着她就毫不犹豫地发力按下去。

  粗剌剌地磨了一小圈。

  “唔!”刚射过的男人很敏感,根本经受不起这种折磨,沉圆弹簧一样迅速蜷起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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