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眼与眼_花豹事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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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是被舔醒的。

  岑迦想不通沉圆到底是对舔穴有多大执念,接连几早夹着湿腻的腿心常常会让她梦到溺水,在沉底前一秒惶惶醒来,撑开眼缝就能看见沉圆埋在她腿间,抬头对她笑的时候鼻尖沾着水光淫滟。

  他说,“早上好,姐姐。”

  说着就要重新去用舌尖逗醒得比宿主早的阴蒂,那里烧烧肿肿地涨成一粒快破皮的石榴籽,上面还留一道不深不浅陷下去的齿痕,不过这是只有沉圆才知道的标记。

  岑迦抬腿就踹,可是腿软得没有劲儿,酸涨地汪成一滩。

  好像力气顺着水液被沉圆吃走了,她又怀疑他是不是趁睡着给自己注射了什么违禁药物。

  “不赶紧去做饭,你是要饿死谁?”她恶声恶气的。

  沉圆就留恋地最后嘬了口,舌尖拱拱地自下向上滑过水黏一道,才翻身下床,走之前还要摸下她的脸颊,极快来不及她抬手打开。

  他在家的时候是不会给她上铐的,岑迦不知这是不是该解读作他的好心。起初他还只是将她关在这房子里,在发觉大门内外都设置了他一人的指纹锁,岑迦尝试第一回越窗逃跑被抓包后,他半跪着劝她,姐姐,我们谈谈,别这样,会摔疼你的。声泪俱下诚挚到她晃神,瞬间就被他飞身从飘窗上夺下来,颈上挨了一记。醒来她就被沉甸甸的脚铐囚禁了。

  此后岑迦再怎么求他,出门时不要将她锁起来,他也只是笑笑,摇头,往她额头眼皮上落吻,再趁机咔哒一声将她锁好,说姐姐再见,我马上就回,要等我,别乱跑。

  能跑去哪里。岑迦总觉得身上软塌塌的,如果不是每次都戴套她会疑心自己这个精神状态是已怀孕,她慢吞吞地下床,往厨房走。

  沉圆赤着上身戴了围裙,系带扎在腰上,整块布还是空荡荡地挂着。他在案板上切紫甘蓝丝,刀走得很漂亮,汁液将手指尖浸得紫渍渍的。旁边铺一长溜西芹。破壁机里还有被打成血浆一样的小番茄,黄粒子挂在器壁上。

  又喝这些,又喝这些!岑迦从来很依赖糖精,在国外的时候,一大早就要焦糖奶泡轮换着酗咖啡,结果回国后还来不及各家奶茶店转一圈,就要被逼着和沉圆这个自律狂天天喝这些绿歪歪的蔬果汁。

  破壁机开始嗡嗡运作起来,岑迦看着那些食材被撞击成浆糊似的东西,居然联想到呕吐物,就反胃。

  她转身走去餐桌。

  这和吃牢饭有什么区别。

  沉圆端上全麦面包的时候还没看到继姐脸色之差,或者说岑迦对他从来是这个臭脸色,“姐姐,舞团过阵又要去虹市演出了,”他给她撕面包皮,又抹了一面厚蓝莓冻,塞得胖胖的递给她,“我不在家,要不要抱只猫陪你。”

  岑迦盯着快掉出来的沥青似的果酱,手突然伸不动了。他记得她娇惯地不吃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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